杜子腾的耳朵被狠狠揪着, 他捂着耳朵哎哟哎哟地喊着, 还不忘回头冲着林暮桃和时酒做着口型。看样子说的是“保护好我”。
时酒耸耸肩膀, 说道:“我们走吧,去李军虎家。”
“走!”
和平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又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到了李军虎家。
李军虎家是个小平房, 和镇上人动不动就是两三层的小别墅相比就显得简陋破旧很多。时酒走上前去,敲了敲李军虎的家门。
门口刚一打开, 时酒就探进去半个身子,手中的证件伸了过去, “警察, 来调查的。”
开门的人身子一顿, 再看清楚了时酒手上的证件还有他们两个身上笔挺的制服后,他沉默地让开,让时酒和林暮桃走进家门。
林暮桃专业地拿出笔记本边记边问道:“你是李军虎吗?”
那人点点头,然后有些颓废地坐在房间里的破沙发上。房子里没有开暖气, 他冻得通红的两手被他搓了搓夹在膝盖中。李军虎叹了口气, 有些认命地说道:“两位同志, 你们是来查那个火车隧道的案子的吗?我都说过好多遍了, 真的不是我。我做人顶天立地,没做过的事,我肯定不会认的。”
听到他最后这句话,林暮桃才终于抬起眼皮子,打量了坐在破沙发上的李军虎。
资料上显示,李军虎现在刚四十出头,可是他的模样要苍老得多。因为他犯下的强/奸案,李军虎把人生宝贵的三十到四十岁这壮年时光都浪费在了监狱里,看来在牢狱里的十年不是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