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现在特想拿胶布把他嘴给封住,撩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得还特义正言辞理所应当,让她都不知该怎么反驳。
烦了,她对他翻了个白眼,撵他:“高攀不起,池总您放我一马,ball ball了。”
池律半点不为所动,凤眸微弯,笑得风流多情:“可是奉小姐从不肯放过我一刻。”
“我又怎么可以说放弃。”他玩笑般口吻回答,答后又像毫不在意一样转身就走,潇洒落拓。
奉清怔了半晌,看着他清瘦挺直的背脊,心里莫名地涌现了一丝甜意。
奉小姐一刻也不肯放过他,奉小姐住在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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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奉清又被迫被某人花式蹭饭,蹭到涂珍都见怪不怪了,还习惯性地煮饭也会多煮一份。
奉清看着那锅米,经常想恶从胆边生把那饭给倒了,可每次看见母亲便又很快作罢。只能不情愿地开始炒另多一份的菜。
不过家里变化也是有的,他每次来都会变魔术一样带一支花来,年没过完,家里的花都已经多得插不下了。
奉清四处找空瓶子插花,并装作恶狠狠地告诉某人,你要是再拿花来,我就把你插在盆栽里,把花插在你旁边以儆效尤。
但某人显然不为所动,还在下一次来的时候带了她很喜欢的天蓝色玫瑰,如蓝色妖姬一般漂亮优雅。
奉清捏着手里的花,用鼻尖轻轻嗅,心口不一:“也就这样吧,一般般喜欢。”
还在嘴硬:“我不会喜欢家里开花店无所事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