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发出道歉的话,师兄就发来了一句:
[见一面?]
奉清打字:[好的,我在南屿]还没发出去,钟隐就发来了见面地址,是家酒吧,在金融圈那个方向,离她家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她有些诧异,师兄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回南屿的。却也回了:[好的师兄。]
[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钟隐很快回:[现在就出门吧,我在酒吧等你。]
她今天晚上刚好下班得早,师兄怎么这么巧就知道她有空呢。
出门搭地铁,下了地铁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在广场附近转了快十几分钟才找到导航里的那家酒吧,酒吧名字也很物理,叫零度,牌匾前面用小字刻了两个绝对上去。所以是“绝对零度”。
物理学和现代科技均达不到的绝对零度。
对他们这些曾有过科研经历的人来说,这四个字就像一个梦,一个无论如何努力也达不到的梦。
她走进了那个“梦”,吧台小哥看见她很热情,问她要卡座还是包厢。
奉清摇了摇头,“我找人。”
说着手机进了消息。
[右侧第五个位置。]
她走了过去,看见钟隐坐在靠里的座位上,一件简单的白色运动服也穿得很有型,他戴着银色眼镜,斯文干净,跟着酒吧里的氛围一点也不搭。
“清清,好久不见。”钟隐温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