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时候会这样心照不宣地在画纸上落款自己的简写,她写S,清清写Q。写完后交换画纸,一起捧着纸哈哈大笑。
她如果看见,会认得自己。她这样想。
“姑娘?”温柔一声,她被人唤住。
后知后觉地抬头,她顺着声音来处看过去,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白衬衫休闲裤,戴着银丝眼镜,气质干净而斯文。
她觉得他有点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一时没想起来,木木地回了声,“嗯。”
钟隐认真而有礼貌地问她:“请问姑娘知道这里以前居住的那位姑娘去哪里了吗?”
以前居住?他找清清?
姚霜霜:“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钟隐来了点希望,诚恳回:“我是她以前研究所的师兄钟隐,我想看看她。”
一提到师兄姚霜霜想起来了,以前奉清给她看过他的照片,说师兄对她很照顾。
声音低了点,她有些丧气:“她搬家了吧,这里已经没人了,我也找不到清清啦。”
心里一阵失落,钟隐找她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又和她一起去附近打听,到一家酒吧里问到了些讯息。
是个年轻调酒师告诉他们的,说奉清在七夕那天被一个被她叫做前夫的男人带走了,然后过了一两周才回来,没过半天搬家公司就来了,之后他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