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温度一点一点蔓延,交融,直至彼此谁也分不开。
奉清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在他的怀里,泪水好像止不住,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滚落,她怎么能那么软弱,哭哭啼啼得没完没了的。
而池律一直抱着她,温暖坚硬的胸膛,她甚至能听见他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
……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过了半分钟,门被从外向里打开,“律哥,你的药——”
季秋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一把颜色各异的药片,站着门口,看着面前的景象,直接呆滞了。
奉清咬着唇角,抬眼看他,眼睛哭得红肿一片,她勉强笑笑,看着季秋手上的药片一时目光有些无神起来。
他真的病了吗。
心又突然变得急切而担忧起来,她挣着站起身来,定定地看着池律,心疼地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律唇色有些发白,扶着墙角站起身来,大手揽过她的肩,轻轻安慰她:“乖。”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啊?”奉清哭着开口,眼里满是担忧。
“严不严重?还不快点吃药啊。”她看着季秋,“阿秋把药拿过来啊。”
她没什么力气了,命令人关心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急切。
池律弯唇笑了笑,借着力轻轻往前靠了靠,一弯腰,,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轻轻靠着她的耳边吹气,喃喃道:“只是出差染的风寒,没什么大碍。”
垂了眼角,长睫毛扫过她耳侧的肌肤,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