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告诉过母亲周文彦拔她氧气面罩的事,那时他们家已搬走,母亲心疼她,便再没拿婚姻之事约束过她,此后读书留学都是依着她的性子来,把她宠成了奉家独独一份唯一的心肝儿。
…
“文彦可有什么对策?”奉启航沉声问道。
周文彦放下茶杯,温谦有礼地回答:“奉叔叔,我们找准源头,既然是从媒体这兴起来的消息,我们就从媒体那边压下去,发通稿,必要时可以写你以前做慈善的新闻稿,如果没有现在做戏捐点也是可以的,首先要在民众面前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而医疗事故我们需要家属发声,承认与奉氏所售卖的仪器没有直接关系,只是普通的医疗事故,出现的原因只能是主刀医生的问题。”
“当然这其中弯绕态度转变,都是要拿钱搞定的。”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沉静无波,他说得不带丝毫感情。
奉启航赞赏地点了点头,“文彦果然聪颖……”
“你这是欺骗大众。”奉清忍不住站起身来,“爸,现在是我们奉氏做错了事,我们应该承认错误并改正,而不是想着如何去推卸责任,你这样做那些主刀医生难道不无辜吗?”
“我们的仪器出了问题,现在应该及时回收补替赔偿一批新的上去,并且我们应该借助媒体向大众道歉,在以后的市场中加大仪器的检测力度和标准,争取重新赢回市场的信任……”
“你住嘴。”奉启航脸色沉了下来,呵斥她,“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教,男人的事女人少插手,你去弄你那破科研就别来掺和公司的事。”
“今天来这,是文彦想见你,”他顿了顿,继续道,“还有,回去看看你那好老公在做什么事?天驰的账目财务我早些时间让你去做,你非不听,现在我们连对手的一点讯息都得不到,这样被池律牵着鼻子走,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奉启航皱着眉:“如果你对池律和他公司的事这样不关心,这婚离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