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傻的。
奉清揉啊揉,揉得边牧又来亲她了,指尖被粉红的舌头舔了,她回过神,看着狗狗,“叫你甜甜好了。”这么喜欢舔人。
甜甜蹭得她更近了。
奉清对毛茸茸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也任由它去了。转过身,没事开始数起了湖里的鸳鸯。
灰麻色,好像鸭子啊。
她叫了鸳鸯一声:“麻花鸭。”
湖对面也有人嘲笑了鸳鸯一声:“丑小鸭。”
奉清抬头,眯了眯眼睛,往那边看去。边牧也乐呵呵地双前脚搭在池子上,也往那边看。
一人一狗,动作又格外同步。
奉清看清了湖对面的人,男人很高,穿着件褐色夹克外套,五官立体俊朗,他看着她,唇弯了弯,露出了颗小虎牙。
奉清看着他,被熟悉感攫住,一时觉得亲切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男人却迈开了长腿绕着湖泊朝她走过来,四十几秒,他走到离她三米远位置。
奉清这才看清了他,果然似曾相识,只不过面目在记忆里模糊了许久。
季秋首先温和地打招呼,他的眼里只有狗狗:“小边牧,你好呀,新年快乐。”
招呼完狗狗才抬眼看着主人,眼前一亮,很惊艳,但很熟悉。
“季秋,算是邻居?”男人朝她微笑。
奉清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边牧也靠着椅背,她眼尾稍上扬,清冷艳迤。
她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季秋斟酌:“我们是不是见过?”
奉清提示:“酒吧。”还有以前在南屿大学里面,她曾短暂地教授过他几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