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又是四声敲门声,宁暖记得,在自己看过的恐怖片里说,人敲门三声一停,鬼敲门四声一停。
每一下都好像敲在了人的心口,每一下都带动里面的人一个颤抖。
“干什么。”白镜净没有开门, 往前站了一步,距离大门两步远, 开口问道。
她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情感,甚至连疑问句都不甚明显, 好像只是走一个形式。
“请您赴宴。”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依旧是当地的口音,语调并非直来直去,而是带了一点调子, 唱戏一般听起来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什么宴。”白镜净问道。
“祭祀宴。”
“祭谁?”
“祭祖先。”
对方倒是有问必答,但是就一直停在门口,除了两人的一问一答之外没有了任何动静,就连蝈蝈都停止了声音,风都不带痕迹。
“你们要几个人?”白镜净垂眸,好像对门外的人已经没有了兴趣。
“所有人都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