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起先也不想拿妈妈的钱,但转念一想,若是出现一个比韩叔还阴公的男人,偷偷把她的积蓄骗走,那还不如交由她保管。
她便跟徐燕萍说:“我先帮你拿着,你用的时候我再给回你。”
徐燕萍说:“我很快可以稳定拿工资,你不要操心我。”
是的,她已经答应到彩虹亭帮忙。
国家“双减”政策之下,金太阳培训城的课辅机构哀鸿一片。彩虹亭隔壁的机构倒闭搬空,谈韵之主导租下空地,将彩虹亭场地拓展一倍。
彩虹亭账上不足以填补资金空缺,他便带资进场,走债权的方式,用的谈礼同的名号。
也许哪天辞职创业,彩虹亭还在的话,他会转换成股权。
“彩虹小亭”变成了“彩虹中亭”,创办伊始奢望的儿童厕所也曲折落地,为孩子提供如厕和沐浴便利。
当然老师依然得去外面公共厕所,不然下水负担太大。
厨房和小食堂在同层的另一端,徐燕萍的职责范围稍稍增加,多了打扫办公室公共区域的任务,个训教室由负责老师自扫门前雪。
然后彩虹亭在培训城所属的小区租下套房,改成老师宿舍,实行包吃住的福利,发展路线保守而稳当。
等徐方亭的房子味道散得差不多,她终于收到北师大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徐燕萍精心准备的升学乡宴也拉开帷幕。
时间定在周六中午,方便谈韵之早上从沁南开车赶来,周日中午回去。他才入职一年,年假不多,基本用来应对突发状况,比如谈嘉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