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萍又说:“老屋肯定要翻新的,不然你摆酒的时候叫小谈来家里,人家一看跟牛棚猪舍一样的烂房子,还不马上掉头走啊?”
“什么牛棚猪舍,”徐方亭蹙眉道,“而且我又不结婚,摆酒猴年马月呢。”
“摆大学酒!”徐燕萍顺口一句,又立刻更正道,“不对,大学都快毕业,是研究生酒了。”
徐方亭惊喜道:“你准备给我摆研究生酒啊,那么好?”
“等你拿到通知书吧,”徐燕萍也难掩喜色道,“不给你办怎么行,你哥那会还办过周岁酒,到你就没钱办了。现在摆个十桌八桌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们家能有那么多亲戚吗?”
“有钱就有。”
徐方亭笑嘻嘻“哦”了一声,叮嘱道:“你装我房间的时候提前跟我说声,不要搞太难看啊。”
“知道了!”徐燕萍佯怒道,“会提前给你发照片的,我这眼光你就放心好吗。”
徐方亭也不清楚徐燕萍的眼光和审美,毕竟生活没怎么给过她装饰自己或家里的机会,实用性总是优先级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