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信息推送到街道办,谈韵之意外发现,除了人口普查的时候,好像平日跟街道办的人并无交集。
然后把证件复印件上交学校,老师和校领导按章程办事,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谈嘉秧不是第一个特殊需要儿童。
学校可能希望少一两个这样“难搞”的学生,多几个学霸,提高升学率和知名率。但既然顶着公立的名头,就得促成教育局和政府力推的融合教育。
谈韵之所纳的税,可说在谈嘉秧身上得到丰厚回馈。
他就如六年前一样,曾经纠结和痛苦,最后还是平平淡淡接受谈嘉秧能力欠缺的事实。
至于家里亲戚,他并不打算正式“出柜”,如果有人听到风声有所怀疑,他随口承认便是,不需要特意说明。
不过自从他从美国学成归来,进了知名投行,本身又不是太热络的个性,在亲戚中倒是渐渐曲高和寡。
故意掀他逆鳞的人已经坟头长草,估计暂不会有人挑战他的底线。
谈礼同那边更是不用在意,他巴不得谈嘉秧安分守己,有影子老师好过他去耳提面命——因为榕庭学校里类似的学生都是亲属陪读,一般是放弃职场的母亲。
谈嘉秧比普通儿童多了一本绿色证件,可也像每年的4月2日一样,很少被提及。
他的出行还是按规定买儿童票。
眨眼便到了一年中数字1最多的日子。
徐方亭开始琢磨毕业论文的题目,大致还是孤独症儿童早期干预这个方向,彩虹亭给了她许多灵感、思考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