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参考节目的时间控制在3到4分钟,整体节奏温和,免得刺激闭娃听觉,舞台变成舞池。
主班老师效率“极高”,当下拍板《登鹳雀楼》3分20秒的手势舞:“这个主题正能量,不用四处走动,动作相对简单。就它了。”
徐方亭终于舒一口气,伺机说了改良方案:“8个人的手势舞看着有点单调,要不在旁边加一个非洲鼓,思思好像挺喜欢打鼓的。”
主班老师心力交瘁,恨不能有人分担压力,大手一挥:“行,那就按你说的试试。你再给一张出场人员的名单,名字都记得吧?”
“嗯……”徐方亭给自己揽了瓷器活,想到要从12个学生里剔除4个人,她仿佛变成了刽子手。
这晚她挑挑选选,任务紧急,只能按能力优先,筛选出8个比较能“镇场”的孩子,思思和壮壮都在里头。
次日便是周五,谈韵之提前请好假,一大早避过早高峰载谈嘉秧去市妇幼保健院。
本来周四就有副主任号,但名头是“孤独症同胞随访”,他忌讳着没选,多捱了一天。
“舅舅,这是要扎手指头的医院吗?”谈嘉秧一脸严肃,四顾打量,比他更忌讳地问。
“不用扎手指头。”谈韵之取了号,张望路标寻找目标楼栋。
“为什么不用扎手指头?”
“你想扎吗?”
“不想。”
“不想我们就不扎。”
“我们为什么不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