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没有完全散开,也不知道有什么神力在暗中维系。
谈韵之路过谈嘉秧房间,往里招手:“小徐,走了。”
谈嘉秧势必不从,差点又发脾气,徐方亭给他好一顿引导和承诺,终于脱身。
“你怎么跟他说?”2201的门在身后关上,徐方亭迫不及待问。
“实话实说。”谈韵之习惯性抄起她的手,耸耸肩道。
徐方亭更好奇自己有没有被牵连。
她从来不是谈礼同心中的满意人选,保姆也好,准儿媳也好,父亲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总给予过分的希望,有信心儿子能物色更好的对象。
她只是谈礼同眼里的一个平替,既然暂时没出现更好的,那就将就用吧。
“我就觉得这事不容易。”
“腿在我身上,”谈韵之按了下行键说,“我真想进手术室谁也拦不住我。”
“话是这么说,”徐方亭斟酌道,“如果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埋的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谈韵之一手抄兜,抬了抬彼此交握的手:“难道你不支持我吗?”
“……”
徐方亭试图远离河边,却给谈韵之直接泼湿鞋子。
彼此的理解又出现微妙的裂缝。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
“好了,知道你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