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烦闷一直持续到晚睡前的闲聊。
“你割过包.皮吗?”
谈韵之仰躺枕着手腕,侧头瞟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哦。”
“怎么突然问这个?”
徐方亭两手叠在胸口,认真道:“好像你们这方面没什么烦恼。”
“有啊,”谈韵之开始被男科医院广告,“阳痿、早泄、包茎、短小、无睾。”
“嗯?”谈论异性的不幸让她暂时转移注意力,徐方亭好奇道,“还有无睾?”
“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的,”谈韵之忽然神秘兮兮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打架烂了一边,只能装一个假的上去。”
徐方亭下意识摸到他对应的地方,轻轻捏了捏,幸好是带着生命力的弹性。
谈韵之笑着缩了缩,佯怒道:“我说的朋友不是我。”
“你、捏过?”
“他自己说的!”
她又问:“那还能不能做?”
“能吧,”他说,“据说还能起来。”
徐方亭霎时没了劲头:“你说的这些问题,都是病理性的,不像月经一样生理性,每个月都来。”
“别想了,”谈韵之胳膊从她颈下穿过,搂紧她,“我给你买卫生巾准备着,你给我一张平常用的牌子和规格。”
临近月底,还有三天开学,谈嘉秧准备升入二年级,班主任忽然往班级群新拉一个人,然后把群主身份转让给新人,下一秒便一声不吭退出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