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男人喷在自己掌心是什么感觉。
她盖上笔帽,静置在马桶水箱上,冲了手径自开门。
谈韵之迎上前:“好了?”
徐方亭越过他往客厅走:“你帮我看。”
两人角色调换,他走进洗手间,她坐在沙发。她像目送他进行一个神秘手术。
约莫两三分钟后,谈韵之用纸巾裹着那支扁扁的笔,笑着出来,小窗户朝向她:“警报解除。”
方形白底窗上只有一道红杠。
徐方亭不由松一口气,看着他连同纸巾丢进垃圾桶,然后洗手。
但月经没来,她还是无法松懈最后一根神经:“会不会有假阴性?”
“不会,”谈韵之话里有安慰的成分,语气很笃定,“怀孕后尿HCG翻倍很快,不应该只有一道杠。安心吃早餐,一会去提车。”
这天正好周六,她们约好去提新车,顺便把旧车处理给4S店。
徐方亭暂且按捺下隐忧,进次卧取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盒子出来。
“七夕快乐。”
谈韵之指着自己,出现上次收到围巾的讶然:“给我的?”
“嗯,小东西。”徐方亭的手往上抬了抬,示意他快接。
谈韵之接过打开一看,黑色底托上躺着一对陀飞轮袖扣,红底给机械感添上一分难言的浪漫。
这个差点给开除男友籍的人双眼放光,拆出袖扣握着,陀飞轮跟着转动:“千万不要让谈嘉秧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