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徐方亭心虚辩驳,“吵个架至于让我跑这么远。”
徐燕萍的工地就在沁南市,不堵车的话,离颐光春城或师大约莫一个小时的车距。虽说比仙姬坡近太多,到底不是家,徐方亭还是第一次过来。
徐燕萍说:“两个人条件差太多,以后有你好吵的。”
徐燕萍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惜徐方亭经常给刀子伤透,豆腐也无法窝软她的心。
徐方亭不想破事重提,含糊吞刀,懒得辩解。
徐燕萍只好换话题:“你去北京面试结果出来了没有?”
“你说夏令营啊,”徐方亭看了下日期,“估计还得过几天。”
但徐燕萍还放不开老话题:“明年你们两个怎么办,一南一北的,还成不成?”
徐方亭燥火更旺:“明年的事谁知道,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徐燕萍忽地一叹:“不过现在交通方便,哪像我们当年。”
徐方亭躺在她架床前的行军床上,“接地气”的席铺多少多少缓和了暑气。
“当年要是交通方便,你就远嫁了是吗?”
徐燕萍挪开手机,从高一截的加床上铺欠身瞧她:“我都忘记这回事,难为你还帮我记得。”
徐方亭刚收到TYZ的消息,发了公司楼下咖啡店的招财猫。
没确定关系以前,他的每一次主动都是惊喜,是彼此感情的助力。在一起后他的主动不再稀缺,便成了无功无过的平淡和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