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求你了……”他像跪下了,额头轻磕她的后背。
“你那么想不戴,”徐方亭愤然道,“干脆去结扎算了。”
安静再度毫无预兆降临,双方像是签署了永久停火协议。
徐方亭感觉到后背温度的消失,谈韵之躺平了,没有再抱她,一整晚都是如此。
次日一早,手机闹钟响起,谈韵之离开时,徐方亭有知觉,但故意装没醒。
他不知道忘记还是故意,没有如之前一样过来亲一下她再走。
男人果然还是很小气。
徐方亭解决了夏令营,暂时没回学校,白日去彩虹亭,与孩子互动,跟家长聊天,向老师讨经验。中午顺道接谈嘉秧回榕庭居一起吃午饭。
刚出门口,便听见有人叫谈嘉秧的名字。
是一个眼熟的同龄男生,身旁跟着的应该是他妈妈。
谈嘉秧也笑眯眯叫出男生的名字。
男生说:“你也来上兴趣班吗?”
谈嘉秧心直口快道:“是啊,你也是来上兴趣班吗?”
徐方亭低头问是谁,谈嘉秧说是同班同学。
难怪眼熟,她可能在班级群里面刷到过学习打卡的照片。
同学妈妈好奇望向徐方亭和谈嘉秧背后彩色的招牌:彩虹亭特殊儿童康复中心。
这位妈妈表情立刻丰富又尴尬,紧绷着问:“这里是学什么的啊?”
徐方亭立刻半撒谎道:“我大学读特殊教育,跟别人一起合伙办的机构,谈嘉秧放假了没地方去,我就带他过来玩玩。”
同学妈妈笑容僵硬:“呵呵,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