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忽然觉得徐燕萍说得没错,谈韵之人品不差,条件出众,这样的人看上她,一定有深刻理由。
谈嘉秧就是那个理由。
她在寒假已经问过一次,不想老调重弹,保证没有任何作用,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来一次“适合论”。
以前她可能只是不愿意面对他的潜意识。
她心头飘了鹅毛大雪,茫茫然一片,看不清来路和去处。她们才刚开始面对面谈恋爱,就这样心生隔阂,还不如异地时表面亲密。
谈韵之忽然打破安静:“怎么不说话了?”
她随口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没睡去。
谈韵之接着说:“我有时候的确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但有事好好沟通,别闷在心里。尤其明年我们大概率要异地,好吗?”
徐方亭想了想,试图用沟通而不是发泄的口吻:“我每次反驳就说明真的对我有影响,你不在乎的,或许我很在意。”
“以后我注意,”他立刻顺台阶下来,道,“徐老师,生气会失眠,失眠会长熊猫眼。”
徐方亭明天还是暑假,并不太在意有多像国宝。
但谈韵之不一样,明天还得上班,也许这也是他想早点停火的原因。
以后吵架估计得堆积到周末。
谈韵之把沉默读成许可,动情地吻她,从头到尾想锁紧她。
徐方亭不得不轻推,暗叹一声,提醒道:“来着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