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徐方亭往书房跑,“有备无患。我拿你抽屉的先哦。”
有人立马抗议:“哎,那是我的尺子——!”
徐方亭说:“我借用一下可不可以?”
谈嘉秧倒也没犹豫:“可以!”
“谢谢。”她笑着抽了一条直尺。
谈韵之看到她笔袋里面的美工刀,说:“刀别拿,过不了安检。”
“哦,大意了,”徐方亭只好挑出来放回抽屉,“差不多了吧?”
谈韵之瞄了一眼摊开的行李箱,抬头使唤人:“谈嘉秧,我渴了,你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谈嘉秧在人情世故方面一窍不通,维持基本礼仪都堪忧:“不可以。”
谈韵之暗叹一声,只好下鱼饵:“你看冰箱里面是不是有西瓜?”
“好的。”谈嘉秧立刻跑开。
谈韵之这才续上前头话题:“卫生巾带了吗?”
“对哦,这才是大事,”徐方亭跑到次卧的五斗柜取了几样,迷你的、日用的、棉条和安心裤,塞在行李箱的角落,“幸好现在夏天,不用带那么多衣服。——你怎么记得?”
“味道变了。”
头顶飘下四个字,她愣了愣,再抬头时谈韵之已经出客厅和谈嘉秧抢西瓜了。
虽然再也称不上初体验,无论第几次明明白白说出来,她难免心底发痒,耳朵大概也跟西瓜同一色。
次日下午徐方亭便和钱熙程飞北京,上一次她的假想成真了,她果然把这份“飞行运”传给了钱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