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嘉秧又说:“这是个秘密,我不告诉你。”
徐方亭套话道:“我猜是、男同学!”
“不对,”谈嘉秧再次忘记秘密,立刻道,“她是女同学。”
徐方亭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就她以前的体验,同龄女生总是相对成熟一些,有同理心,懂得照顾人,怕是在家照顾弟弟妹妹习惯了。
谈韵之却问:“他说什么?”
刚刚他掩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听觉有一瞬模糊了。
她转述后说:“一会回去我开车吧。”
谈韵之没反对,又起身去了一趟自助打印机,结果终于出来:细菌引发的急性上呼吸道感染。
两人给医生看结果,领了一袋药和谈嘉秧回榕庭居。
谈嘉秧差3个月满8岁,已经不合适跟蔡阿姨睡,只能由谈礼同接过陪睡担子,方便及时观察夜间体温变化,紧急情况再打电话给他。
谈韵之安排妥当,再回颐光春城时险些睁不开眼。
但当徐方亭从浴室出来,他眼睛又亮了,双手后撑在床上,笑意如浪晃动了他的身体。
徐方亭穿一条分体睡衣,衣摆塞进裤腰带里,防狼似的,十分严谨。
待她走近,谈韵之二话不说就拉出一角衣摆,让自己的体温游进去。
“为什么还要塞起来?”
“唔?”徐方亭低头看了一眼,反倒给他搂紧后腰,带进他怀里,“舒服啊。”
她当小阿姨时,确实为了防谈嘉秧这只摸肚子小狼,后来觉得腰部不受凉,特别有安全感,便习惯了。只是女装的衣长总是吝啬,她不得不买大一号,今天竟然歪打正着,方便了谈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