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像给牵了魂似的傻笑着跟上。
两个人东逛西逛,没买什么东西,瞎凑热闹度过白天。
晚上回到住处,徐方亭刚进浴室一会,又原装整齐地跑出来,只是一张脸丧如清明。
“白买了。”
谈韵之从沙发上抬眼:“怎么了?”
她烦躁甩手:“来月经了。”
不太熟悉的名次令他愣了愣,谈韵之赶紧过去轻拥她,摩擦她两条胳膊取暖一般。
“没事。”
她皱起鼻子,委屈跟掉了一块肉似的。
“一般来几天?”
“都要回国了!”
“没事,”他咽下哀叹,笑着说,“现在来了,到时坐飞机就不用那么麻烦。”
徐方亭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搂腰哀嚎。
他笑道:“你要吃什么补补吗?”
以前无论在颐光春城或是榕庭居,家里分用两个厕所,垃圾也是她处理,他还没撞见过她来月经的尴尬。
“吃你。”她厌弃地说。
“来日方长行吗,”他搂紧她,伸懒腰般长叹一声,“下次我提早买好。”
徐方亭抬头望着他:“今晚你还睡床不?”
谈韵之理直气壮:“为什么不能睡?”
“难受。”
“我又不是禽兽!”
她纠正:“我说我。”
他挑了一下她的下巴,戏谑道:“好像你比我着急。”
下一瞬,他胸膛中弹,给人猛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