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韵之沿着相应的路径,捉住她心跳上的圆顶盖,有意无意剪着盖子顶上细小的提手。
徐方亭平躺着,面团在案板上睡久了会扁,这下忽然给重新揉圆了,在他的手艺里赤诚地膨胀。
鱼肉当久了便想成为刀俎,她想压他,但不小心给他勾住了。
两团影子霎时冻僵,呼吸也化不开冰封的缝隙。
她几乎给他的心跳捶麻了,感觉到他试探性地拱了拱,跟猫咪一头撞过来蹭痒一般。
“谈韵之,”她刻意压低声道,“问你一个问题?”
“嗯?”他将她耳垂逗湿了。
“每次接吻你都会加上‘膨胀系数’吗?”
“怎么可能,”他闷声笑,“我又不是禽兽。”
他却来了禽兽般的预热,令她在底下几乎留下热泪。
“虽然我很想。”
徐方亭抓着他的蝴蝶骨,再分辨不清是谁的心跳:“你有那东西吗?”
他僵了僵:“套吗?”
“嗯……”
“没……”
她从他上衣里抽出手,赏了他屁股一掌:“你怎么不备着点!”
“谁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他惩罚性动了动,“万一买早了,你还误会我叫你过来就想睡你。”
“……”
徐方亭抬手过头,泄气地搭在枕头。
谈韵之还保持着姿势,轻轻摇了摇她:“我现在出去买?”
“现在几点了,”徐方亭嗔然道,“你不是说晚上不安全?”
刚才熄灯已过午夜,现在估计有1点,谈韵之就算一个人时也不会半夜溜出门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