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话说得,”谈韵之道,“晚上我要给严刑拷打了。”
徐方亭看了他一眼,玩笑道:“还用等到晚上?”
众人齐声哄笑。
罗树戎甚至拊掌相庆,搭着谈韵之胳膊:“之之,你也有今天?”
师姐忙打补丁道:“美女你相信我,之之是真没有,不然我可不敢开这种玩笑破坏你们感情啊。”
“叫我小徐就好了,”徐方亭淡笑道,“谈韵之也是这么叫的。”
“哈哈,你们这称呼可真别致,”师姐热情张罗道,“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别客气,之之你帮我照顾好她啊,我还有一个菜就好了。”
“要帮忙吗?”徐方亭已经准备撸袖子跟上。
“不用,你们坐一会就能吃了,”师姐很和悦,转头对另一个人道,“遥遥,你帮我拿一下冰箱的草莓可以不?”
“嗯。”丁飞遥一直没怎么说话,闻声便跟着师姐折向开放性厨房。
徐方亭看了那边一眼,意味深长看向谈韵之,仿佛在说:真没有?
众人散去,似乎没人再留意他们,谈韵之便趁人不备,低头飞快啄一下她的嘴唇。
她噘着嘴,一拳轻轻砸上他胸口,是警告也是撒娇。
谈韵之胡乱搓了搓,笑着把她搡去沙发上坐下。
年夜饭开席,谈韵之依旧坐去年的位置,而旁边人自然变成了徐方亭,然后是罗树戎。
丁飞遥坐到了对角的师姐旁边。
席上众人聊起毕业去向,这个小家像一个驿站,陆续送走了好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