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礼同说:“以后你就是离异带孩了,我看你怎么找女朋友。”
谈韵之还是那句话:“彼此彼此。”
“……”
谈礼同哑口无言一阵,嘴痒忍不住嘀咕:“以后她还来看小秧吗?”
谈韵之送还茶杯,撑着宽扶手起身,捞回背包甩上肩。
“你问她啊,问我做什么。”
“她不是你、前妻么!”
“你跟你前妻还有联系吗?”
“……”
谈礼同拉了拉嘴角,不知想到什么,冲着茶具揶揄一笑:“是咯,我这种有两个亲生孩子的都留不住人,你那还不是亲生的,更加留不住。”
谈韵之上楼的脚步一顿,莫名攀着扶手,两级作一跨,咚咚跑上楼。
徐方亭把自己的东西搬出颐光春城,断断续续在这里住了一年,收拾费了一会功夫。幸好和谈韵之“同居”的时间不多,两个人的东西没有彼此不分。
她还可以搬回大学宿舍,不至于“离婚”便无处可去。
只是分开后还要当邻居的尴尬终于来了。
她那套房子还在放租,月租7500,在她工作之前应该也会继续这么下去。
一年过去,她蝶变成了安居乐业的收租婆,只能当自己买了彩票。
谈韵之说不会删除她的指纹密码,但她好像没有必要再过来——维系两人多年关系的谈嘉秧已经有了一个安稳的去处,那也是他的故乡。
她的戒指还是取不下来,只能承诺哪天瘦一点摘下来再还给他。他当做没听见这句话。
徐方亭打电话通知徐燕萍:“和平办完手续了,离婚证和房产证都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