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韵之冷淡而视:“哦。”
“你也不想想,我和你同一屋檐那么久,还领了证,关系这么近都发生不了什么,跟他更加不可能啦,”她轻蔑一甩手,却忽然给他擒住手腕,登时叫道,“毛手毛脚,你这个流氓!”
谈韵之恍若未闻,盯着他扣住的手发愣,目光从疑惑到喜悦:“你什么时候戴上的?”
她左手无名指那枚钻戒在他瞳孔里投下小小的星光,他回来那天晚上,可没看到这么令他欣喜若狂的宝贝。
“你瞎了一晚。”
徐方亭趁他不备,抽回就要去拔下来。
“摘什么摘,继续戴着呗,你看我。”
他又按下她的手腕,稍稍曲起手指秀出自己那一枚,两枚钻戒俨然密不可分的一对。
她背靠墙壁,轻轻打开他的手,那边学乖了,不再“毛手毛脚”。
“小徐,”他堵在她眼前,体格差带来了莫名胁迫力,但眼神明明很温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
徐方亭惊跳而起,心跳咚咚,防备地回视他:“闭嘴!说好的合作关系,单纯一点行吗?”
“……”
氛围陡变,从紧张滑向另一种紧绷,她倏然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忙往边上撤了一步。
“你周天回去,明年再回来,行吗?”
谈韵之挫败一叹:“我8月带我姐回来,我答应你。”
徐方亭诧然半晌。亲生母亲回归意味着她这个监护人可以永久性下岗,当初说好的离婚尽在眼前,她想再度尖叫,却只能压下,再压下。她怕他跳票,突然孩子气地躲起来,说先不离,让她当监护人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