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谈嘉秧正无所事事,便答应了。
“我……”偶然发现她双耳赤红,谈韵之刹那脸热更厉害,真像给撞破奸情似的,“我去书房赶个due。”
“嗯,你锁门吧,省得谈嘉秧吵你,”徐方亭也不太敢看他,“我先去洗澡,一会再弄他。”
她往三脚架上架起手机,让谈嘉秧认徐燕萍的头像,拨出视频电话。
这三脚架还是为了应付幼儿园打卡用的,时不时得进行各种摆拍:阅读一本书,观看强制性要求的直播节目,等等。
视频接通了。徐燕萍可能用的流量,有点卡。背景是乱糟糟的架床,一看就知是按铺收费的合租宿舍,也不知道房子多大,一间挤多少人。
屏幕大窗和小窗赫然两个世界。
“秧秧,我是谁了?”徐燕萍全然不被环境影响,慈和地冲镜头摆摆手。
“婆婆!”谈嘉秧笑露牙龈,依旧是非常童稚的叫法。
徐方亭便说:“你跟婆婆说话,我去洗澡行不行?”
“行。”谈嘉秧应道。
徐燕萍在里头说:“你去洗吧,我帮你看着他。”
其实谈嘉秧在家里早不用人特意看着,他很少表现出分离焦虑,有时很久才会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所以才比同龄NT更容易走丢。
徐方亭几乎相信他失联的38个小时,他没有主动找过她。
她收了衣服折进公共浴室,反锁好门。
徐燕萍在屏幕里问:“你舅舅回来了吗?”
谈嘉秧经提醒才留意到谈韵之“失踪”了,便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