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萍避开话题道:“今天没有课?”
“早请假了,”徐方亭过去拎水桶,“上家里再说吧,你今晚不去哪里吧,要不去就住家里。”
“我自己来,”徐燕萍从她手里抢回行李箱,“走吧。我过几天就去我以前工友那里。”
母亲的生疏与谨慎令她心疼,可她也的确提供不起独立安稳的住所。
“没事,你呆多久都可以,平常就我一个人住。他在国外……”
徐燕萍一路东张西望,看外形相似到容易迷路的高楼,看别人牵着穿衣服的小狗,看徐方亭自如刷开门禁、上电梯、用指纹锁开门,母亲像她第一次跟着谈韵之来这里时一样,拘谨又好奇。
主卧门关着,房子里没有小孩居住的痕迹,徐燕萍疑惑又不敢多问。
徐方亭打开客卧的门通风,撤掉床垫上的防尘罩,从衣柜上层拉出床单。
“你晚上就睡这间吧。”
徐燕萍忙接过床单,自己抖开:“我来吧,你歇着。”
徐方亭确实濒临体力不支,坐到椅子托着脑袋,呆呆看着她。
“晚上在这吃吗,要不要我给你弄点什么?”徐艳萍铺好床单,套着枕头套说。
这几顿不规律,通常钟点阿姨在榕庭居准备好一桌菜,徐方亭和谈礼同临时又回不去。
“还没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