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杭收到她的回复,便问她地址要过来陪她。
徐方亭像上次谈嘉秧住院没法拒绝一样,这次也贪心地接受他的关心。
下午5点,离谈嘉秧走失6个小时,时间越长,寻回的可能性越渺茫。
章琳这回终于睡醒养生午觉,从朋友圈得知,电话里骂得最犀利:“我就说你们看不好小秧!看吧,那么大的一个孩子都能弄丢!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
徐方亭打断她:“你要还是谈嘉秧奶奶,就帮忙来找一下好吗?”
章琳叫嚣道:“等他找回来,我一定叫律师告你们一状,真是气得我心脏病都犯了——”
她只有在章琳面前能奇迹地平静一会:“派出所通知要录入爸爸妈妈的DNA,双方都能录入的话匹配度会高很多,你看能不能带些他爸用过的东西来,给他们提取一下。”
“现在知道我儿子是他亲生爸爸了——”
“谈嘉秧奶奶!”徐方亭奋力叫道,“我看你是他奶奶才客客气气,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还想不想他平安回来了?”
“知道了!”章琳又气又急,声音哽噎,忍不住最后抱怨几句才挂电话。
徐方亭跟谈礼同说回一趟榕庭居,想找谈润琮那本女性贫困相关的书,那是她唯一能想到跟她相关的东西。
“一本书里面能有什么DNA呢,”谈礼同说,“我去她以前的房子拿。”
她继续在派出所等消息,民警劝她回去,在哪等都是等,但她离开此地便像罪恶更加一筹,始终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