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说:“不玩啦,次次要给他放水,他输了就摆脸,我真怕他哭了。”
谈嘉秧强势介入话题:“外公,为什么是绿帽!”
谈礼同指导人生道:“下次跟舅舅打电话,你问他啊。”
“谈嘉秧,过来,我跟你看书。”
徐方亭把谈嘉秧拐走,看绘本,做20以内加法,约莫半个小时才离开,把他交给叶阿姨。
她下楼时,谈礼同已经转移到沙发看电视。
他脑袋往玄关一摆,说:“花瓶上有你的花。”
玄关多宝格旁一直摆着一只一人多高的大花瓶,不知道干什么用,徐方亭这种家徒四壁的人,以前很难理解装饰性物件的用处。
此时花瓶上果然插着一束香槟玫瑰,满满的一捧,像花瓶上怒放的火焰,比卖花女孩胶桶里的加起来还要多。
“谁、谁给的?”
谈礼同不客气道:“你有几个老公!”
徐方亭:“……”
她着实吓一跳,还以为他玩“扒灰”这一套。仙姬坡不是没有过这样八卦,儿子外出打工,儿媳留家守家,第二年多了一个孩子。流言飞不出巴掌大的地方。
好险……
她踮脚捧下来,抱在怀里说走了,谈礼同随意应一声。
出了2201的门,徐方亭单手揽着花等电梯,掏出手机发一句:「花收到了。」
她快速心算出他的时间,刚早上9点多,他大概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