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礼同霎时换了一个人,笑意渐渐浮上眼角,接过盒子立即开箱。他抽出旧皮带换上新的,还不忘笑吟吟挤兑一句“臭小子”。
他直接扔了旧皮带,忽然说:“一会去打牌吧。”
她起先以为不是跟自己说话,洗了手把巧克力送冰箱冷藏,怕途中运输化了一些。
可客厅确实只有两个人。
她便说:“一会我要送谈嘉秧到缪老师那里。”
“我替你送过去,”谈礼同说,“你替我打赢那个新来的老嘢,赢多少我给你双倍,输了我不用你出钱。”
徐方亭默了默,说:“你儿子给我的‘工资’够多了。”
谈礼同用力摊手说:“钱哪会嫌多呢?你说是不是?”
“我要是放着谈嘉秧不管,跑去打牌,你儿子会骂我。”
“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人知道吗?”
“谈嘉秧会说。”
“他哪会说,说了谁信,”谈礼同十分固执,“别说了,跟我去,那个新来的老嘢实在太嚣张,杀杀他威风才行!”
……
徐方亭就这么扛不住老东家赶鸭子上架,坐到了棋牌室他平常的位置。
谈礼同给牌友介绍说:“我要去送外孙上课,她替我打几局,回来我再接上。”
其中一个阿公道:“老谈,你还搬外援啊!”
谈礼同说:“什么外援,家里人。”
另一个阿公灵醒道:“嗬,看年纪跟你儿子差不多大,是不是你儿子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