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觅贞眼看头顶发绿,强忍难堪,不好发作,在亲戚面前维持一个好妻子的形象赔笑道:“他要是有吻痕,早就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
“就是,”谈智渊就坡下驴,“要有咖喱鸡,也是我老婆搞的,哈哈。”
谈韵之面无表情听完,便见徐方亭牵着谈嘉秧小跑过来。
“快,跟舅舅说你要干什么!”徐方亭催促道。
“舅舅,我要尿尿!”最后几步,谈嘉秧不知危险地双腿交替蹦跶过来。
“别跳……”徐方亭小声提醒。
谈礼同刚好晚来一步,谈韵之便把人往他那边一递,吩咐道:“跟外公去。”
“外公,我要尿尿!”谈嘉秧不顾场合大声地叫。
谈礼同哼哼唧唧把人带离现场,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亲戚。
其中一长辈说:“之哥,你爸可以喔,转性了,竟然愿意带孩子了。”
另一长辈说:“就是,小时候他把你扔在家给你姐,自己跑出去玩,你还记得吗?”
谈韵之含糊应过,可他家的变化显然不止谈礼同这一处。
“之哥,这美女以前没见过啊,你女朋友?”
徐方亭失去谈嘉秧这一导航,不知该坐哪一桌,只得跟着谈韵之,又不想一直黏着他,当下不尴不尬听完全部。
“不是。”谈韵之耳朵像撒谎性泛红,把刚从应付艾觅贞那一套说辞重复一遍。
谈智渊显现一个男人普遍的倔强,绝不跟自己看不起的女人说话,但眼神却死活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