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工作,我需要人照顾小孩,她需要生活费。我们很公平。”
“是挺公平,”王一杭无不揶揄,车挪到他身旁,“就怕你用感情要挟她。”
谈韵之骂了一句怒气隐然:“我有那么卑鄙吗,到时我姐会回来,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关心的是方亭,”王一杭凛然道,“你看我们认识的师兄师姐,有几个不想抓住机会在国外工作几年攒经验,你到时候出去了还想回来?她家条件根本供不起出国,你准备墙内墙外都开花,还是出国就把她甩了?”
“王一杭,你管好你自己!”
哪怕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假设,谈韵之也无端烦躁。手机震了一下,徐方亭心有灵犀般给他发了消息。
他点开一看,燥火更旺,兜好手机,另一边脚收上脚踏,人便风了出去。
“……”
王一杭无言跟上。
骑至岔路口,眼看谈韵之折向另一个方向,王一杭忙停车叫了一声:“你不去食堂吗?”
“回家有事!”谈韵之头也不回应道,果然是往他停车地库的方向。
“明天考试8点,别迟到!”王一杭冲他的背影叫道。
谈韵之举了一下手,示意听见了,又折像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