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和孟蝶分别时间更久,可有十几年开裆裤的友谊打底,加上同胞间难以割舍的同盟感,她们之间从未有过一分疏离。
至于王一杭,徐方亭本就不认得他有几套衣服,跟看路上的男生似乎没什么分别。
徐方亭不禁一笑,执着她的疑惑:“你们两个,是约好一起来,还是偶然碰到?”
王一杭说:“是约好也是偶然。”
谈韵之鼻子发出一个音节,不太配合,也没明显抗议,等于勉强认同答案。
“这也……太高深了。”
徐方亭这边不太满意,但人好不容易来一次,不方便刨根问底。
“你什么时候到的,开车还是高铁,谈嘉秧呢?”
“开车刚到,”谈韵之说,“天冷不好带他来,等暖一点再说。”
“噢,也是,往年冷空气一来他就要咳嗽,”徐方亭说,“开了多久的车,累不累?”
谈韵之本想来送温暖,反倒先给暖和一脸,岔开话题道:“明天中午放假是吗,要搬东西吗,我来帮你。”
王一杭不甘落后,接道:“我也来。”
单单面对一个谈韵之,徐方亭已涌起太多疑惑,如今拼上一个王一杭,问题超重,无法包邮。
“是……”徐方亭一下子要跟两人拼合计划,一时找不到头绪,“明天得搬空宿舍,我最迟下午6点钟的班车。”
谈韵之问:“急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