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你给我起来!”
蓉蓉阿姨过去拉起她,蓉蓉的手跟钟摆似的,被拉开后又回到原位,阿姨恨不得绑住她,可还是很温柔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拉开她。
蓉蓉阿姨拉下她的牛仔裤和秋裤,贴身短裤已经吸出形状,再拉下检查,里面已经泛红。
蓉蓉阿姨心疼地朝她们说:“你们看,都把自己搞红了!——蓉蓉,不能这样子,知道吗?”
蓉蓉玩着斗鸡眼,摇头晃脑,对身体检查毫不介怀一般。
阿姨仿佛在对牛弹琴,唱独角戏。
罗应阿姨和徐方亭除了苦笑,帮不上什么忙。
蓉蓉阿姨又说:“所以,可千万别让外面的坏人看见,真是操心。”
……
谈嘉秧下课时,罗应还有一节课。缪老师和徐方亭一块离开工作室。
为了适应之后全托的时间,他们的课调到五点至六点。这一栋还有其他小公司,下班高峰电梯下去两趟,她们只能先上行。
谈嘉秧无聊之际,又开始找刺激。
徐方亭和缪老师对视一眼,均是无可奈何。
缪老师表情夸张道:“他上课有时候也会这样,站起来还去蹭桌角。”
徐方亭近乎控诉:“他在家也这样!”
缪老师说:“是吧,昨天看到蓉蓉在那里玩,我就想告诉你,一下课就忘记了。”
徐方亭扯扯嘴角道:“蓉蓉一直在玩,阿姨都拿她没办法。”
“她在星春天的时候就开始玩了,上课就把手缩到桌子底下,”缪老师也苦恼,“我都说了好多次她都改不了,她本身注意力很难集中,我去年教了一年她用筷子,她才学会。其实这种行为挺正常的,就是不分场合让人很崩溃,有谁会大庭广众搞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