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几次搭王一杭的摩托车外出,她往后扣住尾座的座架,也没攀肩抱腰——这些亲密动作在同性间极为寻常自然,甚至会更过火,在异性间却会被定义成恋爱关系。
也不知是谈韵之生长的城市氛围太前卫,还是她来自信息落后的农村,过于保守,徐方亭一直紧紧兜着她的手。明明过去一年半,和谈韵之虽偶有摩擦,总体相安无事,而这一刻,她对异性交往界限的认知动摇起来。
谈韵之仍不放弃,说:“谈嘉秧一样兜我的口袋,你不敢了?连小孩也不如啊。”
徐方亭不吃他激将,冷冷道:“小东家,你这口袋装过几个女孩子的手?”
谈韵之口吻重了一些:“很多,多得数不过来。”
这会,徐方亭的直觉陡然失灵,听不出正话还是反话。
她扯了扯嘴角,说:“我就知道。”
那道悦耳的男声忽然平淡几分,甚至显出几分这个季节的萧索。
“没有啊,一个也没有,真的……”
徐方亭舒坦了,坏心道:“听起来好可怜啊,那我帮你继续保持0记录吧。”
谈韵之:“……”
电动车把短途缩短一半,谈韵之骑进遮阳棚,脱开谈嘉秧的头盔,把人放下来。
徐方亭直接踮起双脚,往后滑下电瓶车。
谈韵之低头后望,盯着她的动作。
徐方亭扯了扯两边牛仔裤,说:“看什么,我腿也不短好吗。”
谈韵之轻轻一笑,脱头盔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