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吧。”徐方亭的茫然被一个喷嚏打断了。
谈韵之看了她一眼,上车后,忽然把副驾座的兜帽开襟卫衣往后撂,不带商量道:“穿上。”
徐方亭愣了愣,下意识没接,反问:“干吗?”
“你怎么光记得给谈嘉秧带长袖,自己不带一件?”
“……我只是鼻子痒。”
衣服给直接撂进她怀里,那边说:“你要是生病,谈嘉秧可就麻烦了。”
“……对哦,小孩子抵抗力弱。”
徐方亭才想起来沁南市后还没生过病,抖衣服时衣领刚好离鼻端不远,依然泛着洗衣液淡淡的樱花香。
她一边穿上,一边故意说:“小东家,你这衣服多久没洗了?”
谈韵之没好气道:“你应该问你自己。”
徐方亭费劲才袖口探出手来,卷了两下袖口,叫道:“妈呀,可真长,跟戏服一样。”
谈韵之冷笑道:“17厘米可不是白长的。”
衣襟关上会热,徐方亭便敞着,又理了理袖口,笑道:“谢谢小东家,回去我给你洗干净。可惜我比你矮,不能投桃报李了。”
谈韵之不知道想到什么,扯了扯嘴角,慢慢开车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