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才是他的杀手锏,谈韵之成功争取到谈礼同的一点良心,谈礼同在听到那个称呼时,收敛了暴戾。
“毕业后我想出国留学,最多三年,如果姐姐暂时还回不来,我要你照顾好谈嘉秧。我现在怎么对他,你只能对他比我更好,把打牌赢钱的小聪明都用来教他。”
谈礼同愣了一下,骂道:“臭小子,你在威胁我!”
谈韵之挺直腰背,认真地说:“我在跟你商量。”
床头电话又催促了一次,给谈礼同的烦躁添上一把火。
他挥挥手,焦急道:“赶紧去签字。”
谈韵之站起来道:“爸,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你要是能照顾好谈嘉秧,说不定能跟姐姐重新修复关系。”
谈礼同恨不得抄起水杯砸他,“赶紧滚去签字!”
谈韵之笑着起身,走到隔帘外时,谈礼同呼吸还没顺过来,唰的一下,谈韵之忽然回头拉开一点帘子,露出一个脑袋和半截身体,贱兮兮地说:
“其实你不答应我,我也会给你签字。大逆不道的事我要是做得出来,就不会收留谈嘉秧了。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啊,老谈,我太失望了。”
第40章
徐方亭自行搜索一遍,才确定谈韵之说的“菊花科”属于“动物性”的。
谈礼同手术当天,谈韵之白天在医院忙活,徐方亭不用管他的饭。
刚一入夜,谈韵之人便回来了。玄关柜上搁着迟雨浓留下那瓶“驱邪喷雾”,他略一顿,自个儿取过来一顿乱喷,末了抬起胳膊闻了下手肘,心满意足。
徐方亭问:“小东家,你晚上不用陪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