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做饭可以请临时钟点工,带娃却没有。
那边又补充一条:加班费加倍。
谈韵之果然深知她的软肋,徐方亭不得不承认,确实犹豫了一瞬。
他又趁热打铁,打出两个字:徐姐。
徐方亭轻蔑一笑,自言自语道:“叫徐老板也没用。”
亭:下次吧[呲牙]
徐方亭收到一个奔溃大哭的表情包,上面的小孩有点眼熟,再细看不正是谈嘉秧吗。
她保存到收藏夹,然后给他发谈嘉秧大笑的照片。
星春天打响下课铃,徐方亭从家长室往大门走,TYZ发来一张图片。
是楼下的猪杂莲藕粿条摊,面向小区的铺子,面积全靠雨篷拓展,天晴时四张木桌全开在露天里。
她突然担心他会挑剔环境,说:“我看卫生还可以,碗筷都放消毒柜。”
TYZ:现在点吗?
亭:好,我接上他就下去。
成老师来找她统一签整周的上课出勤表,反映谈嘉秧激活人生第二个词汇“要”,但会发成ya,回家可以多练习。
徐方亭又问是不是意味可以替代“我要”的肢体表达,得到肯定的答复。
成老师又说:“这周开始教他认颜色红色,还没学会。有些小孩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因为颜色是抽象的,对他们来说太难了……”
星春天课程安排非常紧密,每节课一小时,整点上课,一节课连着一节课,课间老师只有喝水的空隙,有时上个厕所也得喊隔壁教室老师帮看一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