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教授。”祁夜就是笑,撑着脑袋看他,“给个答案呗。”
萧程没回答他,而是开了瓶啤酒。
德国的弗林伯格。
仰头喝酒的时候,几滴酒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微微沾湿了胸口的衣领。
祁夜坐在一旁,观察着他的神色,恨不得多学一个读心术出来。
要说萧教授是精英呢,高手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但在这一刻,祁夜却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比起之前的从容不迫,似乎有点紧张,就像是这个问题问在点儿上了,充分发挥了真心话这个游戏的价值。
怎么说呢,这神色祁夜总觉得有点熟悉。
就像是在哪儿见过。
哦,他想起来了。
往近了估计和那次下午送松香时他的神色差不多吧,当时对着萧程可紧张了,又得极力掩饰着,强撑着不被发现,但做什么就焦虑什么。
要是往远了就是老生常谈了,和学生时代堵在教室门口塞情书没差。
这样想的话,那姑娘估计萧程挺喜欢的,否则也不会这么紧张。
怔愣的功夫,萧程把整瓶都一饮而尽了,他用手扯了下湿漉漉的衣领,像在掩盖刚才的失态。
祁夜依旧是看着他,尽管也有说不出的紧张,但仍是笑:“真心话如果不说也行,得换三瓶酒。”
萧程看着祁夜,微动了下薄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