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可是常远侯孙家的幼子!

“杀他的人,有个好师父。”中年男人冷笑道,“那可是鱼老的弟子,陛下自然要给几分薄面。”

“那个劫狱的少年呢?今日不将他拦下,传出去,我缇骑诏狱岂不是成了谁都能自由来去的地方!”青年愤懑道。

中年男子的神色有些复杂:“有人作保,你不必再问了。”

青年只好不甘心地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夕阳西下,微生雪背着商宁走出诏狱。

“阿雪,送我回书院吧。”

“好。”

两个人一时都沉默下来。

良久,商宁才开口:“阿雪,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什么?”微生雪不太明白。

“劫狱,有违景朝律法,你不该这么做,这不好。”商宁趴在他背上,声音有些疲惫。

微生雪一怔,随后认真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阿宁说不好,那他以后,便不这样做了。

“你既然答应我了,便要记住才好。”

微生雪回道:“不会忘记的。”

答应阿宁的事,他不会忘。

“谢谢……”商宁闭上眼,轻声笑了起来。

衣上血污已经干透,她长发披散,形容很是狼狈。

“阿宁,若是不开心,便不要笑了。”微生雪突然道。

不开心,就不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