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队员说没事,哭是常有的。
但那个哭落在宋念安耳朵里,怎么这么奇怪?
她还是起身出去,傅听言正好也闻声赶了过来。
是难民营一区的一个妇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另外身后还跟着四个都晒得黑黑的小孩。
妇女站在警戒线外,一个劲地指着自己怀里的孩子,着急万分地生怕他们不懂意思,还动作模拟着孩子难受的点。
得到傅听言许可后,宋念安靠近,娴熟地用阿耶于语说:“先看看情况吧。”
“孩子是新生儿,现在足月了。”傅听言不是第一次见这个母亲,就着知道的,顺道给宋念安讲了下孩子情况。
宋念安应声后,简单看了孩子情况,有了发现。
“孩子两边面颊及颈发红,红色丘疹,针头大小,还有少量薄痂和鳞屑。”据实,她就着听诊再细看,“双肺未闻啰音,四肢活动良好。”[5]
简单检查结束,宋念安抬头示以安抚的眼神,用阿耶于语告知孩子母亲:“不用担心,是婴幼儿湿疹,用药注意就好。”
妇人听她具体解释,了解情况后,长松一口气,蹩脚也感谢地说:“谢谢,谢谢。”
宋念安淡笑了下,说没事,顺道给了药。
而她一低头,意外发现傅听言手上也有熟悉的药,“哥哥,你这是?”
傅听言朝外面的人群看了眼,“这里蚊虫多,那些人都衣不蔽体的,容易被咬,这里经常会出现被叮咬染病的情况,所以我们随身都会带相关药。”
宋念安从袋中也拿出一支随身携带的药,“我也带了。”
像是为了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