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傅听言直接转身朝楼上快步上去。
而那边通话还在继续。
男人似乎丝毫都没注意到逼近的警戒。
狗逼急了都要跳,更别说他们是买卖两清的合作对象,接下来断断续续地抠字眼,傅听言摄取到了重要信息——
中国现在只有我在做,就那么几个人,我还能给你找错吗?你最好给钱到位,不然小心。
带着怒气的对峙,“啪”的一声,电话挂断。
可就在病号服男人欲要转身时,傅听言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墙边,居高临下的睥睨,带了几分审视的笑:“聊什么呢?”
眼前的男人,就是丁抻。
丁抻只当他是多管闲事的人,爱答不理地转身就要走,却被傅听言直接拦下,“丁抻。”
“你知道我名字?”丁抻皱眉,有防备的眼神上下回看。
因为那天出现在沿岸,丁抻已经昏迷,所以他没见过傅听言,更不知道他就是那天最早发现自己出事的人。
现在自然是丁点感激都没有。
丁抻在外多年,早就在粗糙环境里暴脾气练就:“你谁?管什么闲事?”
“你的船停在我们的训练区域,你说我管闲事?”傅听言倒是轻微哂笑,“懂规矩么?没听说训练地不能进船?”
一听到这些话,丁抻的脸色鲜明变化了。
他提防地死死盯着他,“你是军人?”
傅听言直截了当地亮了厚外套里的军装,“觉得我框你?”
丁抻眉头不松反皱,甚至比刚才更重了。
他少有地紧张说辞:“那天是个意外,我船上的电子导航设备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个失灵,还有失踪的,我怀疑是有小偷上了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