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妇人的答案出乎他们意料:“不可能的,这边下了规定,而且我们又是双船对拖干活的,只可能是从北往南的上风流0.5海里,这死规矩,他很听的。”
所以无论哪种情况,现在都说不通了。
这也正是妇人疑惑的点:“我今早还帮他查了,从北往南正好,还说出发早了,差不多能干活干到十一点,然后回家吃饭。他那船怎么就跑北边去了?”
傅听言回想着妇人刚才一句话。
——我们又是双船对拖干活的。
如果是双船,那怎么渔民出现,周边只有一艘船,而且没有任何作业结果,另一艘船去哪了?
他问:“另一艘船现在也回来了么?”
“还有艘啊......”妇人默了几秒,只说,“是我们隔壁邻居的,他们应该是回了,因为我是先接到他们消息,再接到你们电话的。今早打电话本来还说晚点走,中途汇合,但没想到突然就出事了。”
逻辑足够缜密了。
但宋念安听着,总觉得这话越集合在一起,看似完整的逻辑链越奇怪。
而且刚刚过来,就近的好几户好像都没人,尤其妇人说的那个邻居,家里也没人。
只是宋念安没注意到,傅听言在听完之后,脸色已经有了微不可察的变化。
妇人可能也是看出宋念安的疑惑,解释道:“他们城里有点事,所以中午回来就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宋念安点了点头,并没多话。
最后一个问题,是至此都沉默的孟沛霖提出来的:“那之前过来的几艘渔船,都有标记,有船主的联系方式吗?”
妇人看了眼图片,模糊的刻字,她皱眉想了想,无解:“我们这边渔船都是汉字开头的,这几艘都是字母开头的,不是我们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