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傅听言落手在她脑袋上,轻轻地揉了下,带着蛊惑性的笑音,低声和她耳语:“那说好了——”
两人的小拇指轻勾,再没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念念。”
......
所以在傅听言那句“我们念念有好好长大”说出来时,不知道是酒精的灼烧,还是心房抑难自抑的跳动,宋念安居然有一瞬直接失神了。
拿着酒瓶的手好像一下就没了劲,指尖松开,酒瓶即将坠地,是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放回了桌上。
傅听言手肘撑在桌边,静静地望着她委屈,语气中有几分无奈:“一个人在这哭什么?”
话里,他没提这周她的异常。
是不过一周的时间,在他们十二年相识的沉淀下,并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改变。
而宋念安思绪被扯回,也没管自己丢不丢脸,抬手又擦了下脸,轻轻打了个酒嗝后,小声问:“我这次是不是又差点给你惹麻烦?”
傅听言知道,她说的是黑豹组织的事。
国内越是一派国泰民安,黑豹组织的所有经历,越是像做梦一样不真实,逼人又心悸。
傅听言还是那个傅听言,但他没法用自己的承受能力去权衡宋念安。
所以安抚的轻揉后,傅听言的掌心直接搭在宋念安脑袋上,男人的话中丝毫没有责怪:“没有,你做的很棒,也很坚强。”
照片的事,经过后来的调查,的确是内部动的手脚。
傅听言那段期间是谨小慎微,根本意料不到会这么歪打正着地让那些人抓住了一张模糊照片的把柄,好在宋念安现在毫发无损,不然他根本没法和老院的长辈们交待。
但傅听言的眼神,总让宋念安有种错觉,好像他对她的负责,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