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不清身处的危险环境。
因为她的眼被黑布蒙住了,压抑深沉的逼迫感瞬间笼罩。
同样,她的手脚也被绑,那些人甚至没留给她任何可以呼救的方式,她唇腔腥甜,喉咙都像是刺了骨,生涩地疼。
说实话,宋念安怕极。
她做无国界医生这么久,虽然听闻不少骇人的事,但还是第一次这么差运气,无缘无由被绑。
未知生死的情况,恐怖和惊惧终于在一次次的颠覆后喷发到胸口。
突然,压住水声的铁门开启声。
几个人的脚步像是无形的警钟,猛然敲向她心房。
扑通。
扑通扑通。
宋念安浑身难以自控地发抖,几个男人插科打诨的玩笑声蓄势汹涌地倒灌而进,都是清一色的阿耶于语。
“人抓到了?”
“怎么?还不信我?”
“哈哈,怎么可能。”
“你现在动手,真觉得能威胁到Yan?”
“我管能不能威胁到他?”
“那平白无故的,你怎么确定没抓错人?”
“托人拿到手的照片,不得试验试验?再说了,错了就错了,不就是个女人,你见得少了?喜欢大不了送你玩玩。”
......
一字不漏地,宋念安听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