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竹月,你再等等,要不了多久,为夫定亲自来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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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渐渐升上天空。
初夏已至,北方的夏季,阳光比南方毒辣,清晨刚过去没多久,灼热的太阳,就晒得人有些受不了。
风兰菀中,伦山蛊后和况曼几人躲太阳,躲进了屋里。
正屋里,伦山蛊后正在研究阿月新练的一只蛊,这是一只和凝血剑攻效有些相似的药蛊,阿月练了两个月,才将这只药蛊完美练出来,这会儿,正等着伦山蛊后鉴赏呢。
说起来,凝血剑这把剑,之所以有凝血的功效,便是孟泽在练的时候,动用了当年,他娘送他离开伦山时,偷偷放在他身上的药蛊,才有了这等奇效。
孟泽真的是一个很会创新的铸器大师,他所制出来武器,几乎每一柄,都有它的独特之道,乃是器中精品。
在铸器这方面,他造旨极高,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裴邑还要出色。
况曼很好奇阿月练的是什么蛊,起身,笑盈盈地走向阿月和伦山蛊后,脑袋微垂,盯着陶瓷蛊中那只一耸一耸,慢吞吞爬着的虫子。
这是一只黑色的虫子,看上去很丑,哪边是头,哪边是尾况曼都分不清楚。
阿月见况曼也来看蛊虫,眉眼弯弯:“阿曼姐姐,你要这只蛊吗,这只药蛊很完美,它和别的药蛊有些不同。将它种在身体里,待他日你受伤了,有血流出伤口,它会顺着流动的血液爬到伤口处,吐出药痰,恢复伤口。”
“不了,我应该用不到它。”况曼眨眨眼,赶忙把眼睛从蛊虫身上移开。
虽然知道药蛊是好蛊,种下去不会对身体有任何有影响,但况曼还是拒绝。
阿月看到况曼往后缩了缩的脖子,呵呵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