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堡主,明人不说暗话。那把剑是何剑,我心里已有猜测,追着你不放,只是想求证罢了,你若决意不说,那因我猜测起引发什么流血冲突……可别说我圣慾天胡搅蛮缠,不讲道义。”

黎初霁的话,似乎很有威慑。

沈闻秋挣脱了几下,都摆脱不掉腰间那条古怪的鞭子。

他似乎妥协了,眉梢紧拧,思索了一下,道:“罢了,你既非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无防,不过,这事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要被我爹知道了,我非得脱层皮不可。”

沈闻秋说到这里,做贼似的左右环顾了一下。

“你也知道,我舅是前任盟主穆元德,那把剑是我舅找孟泽先生铸来送给我娘的防身之器,后来我娘将这柄剑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了我爹。我舅和我娘相继出事,我爹睹物思情,时常望着那把剑伤心,做为儿子,我哪能看我爹陷在过往旧事上走不出来,于是,我便将那柄剑藏了起来。”

沈闻秋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的继续说:“前段时间,我,我中意上了一个姑娘,便将这剑取出来,送给了她。”

“黎少主,这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当初这把剑被我拿走后,我爹大发雷霆,把整个赤阳堡都翻了一遍,这要让他知道,我把我娘送他的定情信物送了人,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孟泽先生所铸?”黎初霁听完沈闻秋给出的答案,眸子虚眯,将信将疑地睨着他。

况曼也盯着沈闻秋,想从他脸上探察出他话里的真假。

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只看出这个人很怂,而且,还极怕他老子。

不过……在见过他的身手后,况曼严重怀疑,他呈现给别人看的怂,是真是假。

黎初霁思索片刻,鹰目灼灼盯向沈闻秋:“你的话听着很有道理,可是我不相信。除非你让我见到那柄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