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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况曼咬着糖葫芦,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着,手上,还提了不少东西。

这是她给自己添置的东西。

除了一块洗澡洗头用的胰子,其它的,几乎都是吃的,枣糕,桂花糕......杂七杂八,全是吃的。

逛完大街,况曼估算着时间,去了先前看到的一家成衣店里,给自己添了两件衣服。

况曼对穿戴没多大需求,好坏都行,两套衣服都是方便行动的窄袖罗衫,一件石榴红,一件是藕荷色,衣服用料普通,统共花了两百二十纹钱,因为是成衣,价格上,要比买布回去自己做稍贵一些。

布便宜是便宜......可况曼不会做衣服,所以,只能买现成的。

出了成衣店,况曼提着东西往镇口走去。

刚抵达镇口,就见镇口处,几个兵卫拿着长矛,一脸严肃地伫立在镇口的公告牌下。

在公告牌前面,有个卫兵将一张画像贴到了公告牌子上。

看画像人物的发饰,这画的应该是女人,可是这女人,却有半张脸被浓墨涂染,黑漆漆的一团,只余半张脸较为清晰,根本就啥都看不出来。

“——哐哐!”

两声锣鼓声响起。

贴画像的士兵敲打了两声锣鼓,然后扯着大嗓门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