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院子里有几床被子,自己不清楚吗?
赵笑卉的表情立时就古怪起来了。两个年轻人平时粘得跟麦芽糖似的,晚上一个房间却分开两个被窝。甚至一个都佳人在侧,还有心思去炼器。这时候还练什么器啊!
“你们该不会还没”话到嘴边,赵笑卉想着还是委婉一点,于是对着汲星洲,改口道,“你该不会不行吧?”
“”
“”
汲星洲本来尚且困顿,如今是彻底清醒了,耳尖霎时红了起来。他猛地别开头,气得炸毛:“要你管?先管好你自己吧!”
“啧啧啧,”赵笑卉一笑,眉眼越发明艳,如牡丹风华倾城,“亏你还是学医的,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你治不了,还有你师父啊,该不行他也不行吧哈哈哈哈。”
她大笑着要推门离开,后脚方迈过门槛时,汲星洲突然喊住了她。
少年僵着脖子,伸出手:“把进门的门令给我。”他们在梵天谷估计还要待一段时间,总不能每次出入都要试探阵法,再翻墙吧?
扳回了一城的赵笑卉心情极好,也不跟他计较,从袖口取出一块掌心大小的铜块抛给他:“臭小子,老娘去跟那帮老不死开会了。记得在我回来前,把门上的落漆补好。否则我就给你的小女友好好聊聊,看她忍不忍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