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紫衣狐”给他们的答案,柳舒言忙拉着汲星洲贴到墙面的缺口处往里望去,没发现少年根本没抬头,而是一直盯着她流血的手。
时间已倒回到容晚毒发时,她吐血不停,连说话都费劲。而破庙一角,黑衣人瞅追了时机,跃出一掌拍来。
这个开场与柳舒言先前目睹的并无差别,如无意外,接下来就该是容晚为紫衣狐挡下致命一击,香消玉殒。
而这一回合,紫衣青年虽浸在悲痛中未能提早察觉危险,但应变也是一流,宽袖一甩卷起金丹,另一手捞住了容晚足尖点地飞快后滑。
但滑行到一半,他顿住了身影,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扎进心口的匕首:“晚娘,为什么?”
容晚把匕首完全透入,嘴角流着黑血,跌跌撞撞地退出男子的怀抱。而紫衣狐先是亲手剖丹,后又心口被洞穿,已无力支撑,惨笑着从跌倒在地上。
竟是人、丹两失的结局!
浑身包裹在黑布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扑向了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圆丹,如获珍宝一般地揣在手中:“这就是能让老夫重焕生机的鬼珠吗?好极了,好极了!”
容晚看也没看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的狐狸,疾步到黑衣人根前跪下叩首:“拜见家主!”
“这人竟然是容家主?原来我们先前见到的是冒牌货。”柳舒言恍然,“容家真的是烂到骨子里头了。上梁不正,下梁也歪。”
仗着幻象对面也听不到她作为,柳舒言边看边吐槽。
“晚娘,做的不错!他日我重筑金丹,必记你为一等功。”黑衣人取出了一个瓷瓶扔给她,赞赏道。